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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上班就开始吹瓶啦!” 经过陈荣锦的窗口,我不禁打趣道。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,“吹瓶”是福建民间斗酒的一种形式,俩人干杯不过瘾,干脆每人新开一瓶啤酒,嘴巴对着瓶口喝光,比谁用时最短。于是乎,在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的起哄下,当事人各显神通,抬起酒瓶,往嘴里“咕咚咕咚”地灌。能在十秒以内干完一瓶的大神,已经不是灌了,而是边灌边吸。 警察上班能喝酒?还“吹瓶”? 各位看官不要误会,我们先来瞅瞅陈Sir每日的工作量,暑期是办理出入境证件的高峰期,福州地区是著名的侨乡,加上中小学生放假集中办证,福州市出入境窗口一下子就变得门庭若市。陈Sir每日受理量都是一两百份,霸占全省出入境窗口第一位置。即便算上加班时间,平均下来,那个速度不是“灌”了。 他用“吸”。 他一连摁下两个号,先受理前面一个,在群众签名的当口,已抽空把另一个申请材料过目了一遍。快办结的时候,他又摁了下一个号,这样会省下三十秒时间,因为群众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号后再走到窗口,差不多需要三十秒。每次抬眼他的窗口,实时都能看见群众在受理。这不是在“吹瓶”吗? 我私下觉得这和他入警前去过非洲工作有关,小伙子长得精瘦,曾经和非洲野马、犀牛打过交道,内心憋着一股劲,不服输。不信,你去看一下他的电脑,摆着两只小黄鸭,可爱的身上分别涂鸦“加油”“FIGHTING”(战斗)。 和陈Sir的“狂野”相比,李晰则是温婉的地道“警花”。 一些人口中所谓的“美女”“警花”,似乎只要是个女的,就可配得上这个称谓。而李晰则用那双孩子般灵动的眼睛、温婉知性的笑容,印证什么才叫“潇湘美女”。 她来自荆楚之地,千里迢迢来榕工作,颇有“八姓入闽”之遗风,直接把家安在福州。丈夫也是民警,在派出所做案件侦办,顾不着家,经常一去三五天,最长时借调去专案组几个月。于时,照顾双宝的任务就落到李晰和她母亲头上。孩子经常发烧,还是轮流式的,每次看到她略带倦容的笑脸,我们就笑着说:“这次发烧轮到大宝还是小宝?”她总是无所谓地回答道:“习惯就好。”确实这些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,她很快就能调整情绪,笑眯眯地开始一天的窗口工作。 记得一次她埋怨我,兴哥,省报刊登你写咱们出入境窗口的故事,为什么写了“梅花三弄”,却没有我?加上我和某某,凑成“五朵金花”也好嘛!我说,写的时候你还没来窗口,以后再补。于是一拖就是一年。她干脆在某次夜巡古厝巷子之际,捡了朵玫瑰别在鬓角,脸蛋笑成一朵花,居然晒在朋友圈上。虽然“土”了一点,但还是引来无数点赞,特别治愈。因为我知道,那一阵,大家忙得一塌糊涂,基本上回家倒床先睡一会儿。那一刻,我的脑海里闪过泰戈尔的名言“世界以痛吻我,我却报之以歌”。 如果说前两位是帅哥靓女,那老潘第一个不服。 人不能仅看相貌,关键还要看内涵。潘金辉是窗口的老同志,上通天文,下晓地理,没有群众聊上句,他接不了下句的道理。他吹得响葫芦丝,跳得起绊不到脚的傣族舞。中学时不是有篇古文叫《邹忌讽齐王纳谏》吗?他就敢说,吾与城北徐公孰美? 老潘的“特殊”,还特殊在他经常是站着给群众受理业务。 窗口工作练的是“坐功”,往往一屁股坐下,就忘记起来。而老潘则是一会儿坐,一会站着,只有共过事的人才知道其中“奥秘”。他身体有恙,去年动过两次手术,没法一直坐着,久坐会让腰椎神经受到压迫,身体像被安上“紧箍咒”,发作时痛得龇牙咧嘴,所以他经常要变更姿势来受理业务。令人吃惊的是,他以领先的工作量,回怼了那句老话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?并以临近退休的年龄获评二季度“福州警星”,破了福州警队的“吉尼斯记录”了。 夜幕降临,整栋行政服务大楼安静了许多。人员陆续走出大厅,只有二楼的出入境窗口依然有条不紊地服务群众。作为在窗口工作了二十二年的“一姐”,孙莹哪怕是在加班疲劳的状态下,仍能保持真诚的微笑。她的善解人意和贴心服务,经常让办证的大爷大妈如沐春风。直到所有群众都受理完毕,同事们陆续下班,她才去写一天的工作日记。 她关上灯,带上门,脚步很轻。 轻的还有一句承诺:当日办结,让群众只跑一趟。 (何金兴 工作单位:福州市公安局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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